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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我的衡南·我的花园】(四)"工"心飞翔

编者按:近期,衡南县委宣传部、县文联和县总工会组织开展了以"我的衡南·我的花园"为主题的文艺创作活动。近一个月来,衡南产业开发区、县总工会、县农业农村局、县乡村振兴局等单位积极选点布局;县文联牵头县作家协会、县摄影家协会,挑选精兵强将组成文艺创作小分队,各位文艺工作者顶风冒雪,分赴田间地头、厂矿企业采风10余次,并加班加点,利用业余时间辛勤创作,作品从不同的角度展示了衡南县在建设"四区一花园"工作中取得的成果。智慧衡南开设《我的衡南·我的花园》专栏,对他们的文学和摄影作品进行连载。

"工"心飞翔

李乔生

似乎在一场雾中,我触碰到文字的露珠;在一阵疾速的雨中,我驶入文艺的汪洋;在一阵温馨的风中,我感受到"工"文的力量!

文字是长了翅膀的,一心想远征奇袭;工人千锤百炼在同一钢铁上,梦交给了火花。这一动一静的组合,像在八十年代拉大锯一样,从木屑中倒出了生活的芳香。

站在衡南云集,我常有这样的思绪。这里湘江环绕,雄风不止;机场虎踞龙盘,路通九州。

这样的"工"篇美文,我是一字不漏地读上了,喜欢上了。

我读到了一团火,忽远忽近。

如果说是星星之火,那一定是祖国的地大物博、蒸蒸日上,给了曾经的清泉县一粒希望的火种。二千六百平方公里的面积,落成一只蝴蝶的样子,而火星散布在它浑圆的身体、飞翔的翅膀中。产业园中的机器轰鸣此起彼伏,奔着比喻而来,自然也缩小成了火花溅入水中的那一串串咝咝声。

陆昕/摄

当三易精工科技公司亮牌“专精特新‘小巨人’企业"时,我确信了这种火星的生命力。

得意电子,曾在云集工业蹒跚学步时举过火把,似乎比我更懂火星的魅力。在"脸"文章被贴来贴去,它几乎藏匿了公司的门牌,开篇便以零散的作业,让人怀疑星星之火是否真能燎原,让人置疑每年近三千万的税收是不是从水里捞出来的。左拐右拐入第二期生产作业车间后,你会突然感到众多模具"金屋藏娇",别有洞天。一条条流水线,井然有序规划了四层楼房,两千多工人沉默不语,巧手灵动,眼睛中播洒着月光的温馨。

站在云集,读得更多的是工业腾飞的近景,是眼前的熊熊大火一边在焚烧记忆中的枯枝,一边在照亮百万衡南人前行的路。

高致精工,用一个直截了当的词,在百余亩土地上,概括了公司上百技工的手头功夫,不需要电弧过度美颜,一千多万的税收便在汽车零配件和压力容器中自动生成了。

特变电工5G产业园、润泽数智和中科光电等,这些天生特异功能的现代企业,在同一片天空下用一扇门便隔离出两个崭新的世界,让人轻易完成了一次从现实到理想的穿越。

被这繁星般的企业碰碰撞撞,是容易生出些感慨和豪迈来的。我已被这一团火点燃了。而且自告奋勇地给自己贴上了工人的标签。

陆昕/摄

我有过一段当工人的经历,至今美妙、难忘。

一九九四年八月,我穿着一双夹板拖鞋独自南下广州,在番禺亘上运动用品有限公司第一次接触女人常干的活,在流水线上用机器车壳,这也是我现在为什么能熟练穿针引线的一个原因。

那是一家台资企业,董事长很少来,厂长和总经理助理拿着两万元的月薪与企业朝夕相处。厂长个头不高,但身体扎实,说话隔一间厂房都能听到。总经理助理架着眼镜,一米八以上的个头,有些偏瘦,说话声音很小,但眼里透着一股傲气与阴暗。

离开贫穷的家乡,外面的一切都新鲜好奇,那时干活不用纪律约束和制度保障,浑身有使不完的劲,也从未想过这种力该用多少钱去衡量。

两个月后,我做到了班组长,负责带夜班。这个"官"不大,却可以离开四十人工作的流水线。从那时起,每晚带班都可吃到广州的河粉宵夜。但也是这个河粉宵夜,让我第一次被训斥。

上夜班的工人,一般在晚上十一点半宵夜,只有十五分钟的休闲时间。看到大家狼吞虎咽的样子,想想深夜工作的瞌睡不断、笨手笨脚,我竟大胆下了一道自以为高明的命令:休息半小时,再打起精神干。

大家一窝蜂散去,倒头便睡。机器停下来的厂房,特别安静。鼾声竞赛似的自由弹唱。

突然,一声怒吼响起。厂长像龙卷风一样到了眼前,大雨夹雪般噼噼啪啪。

"谁在带班?谁让你们停工的?你们工作的每一小时,我们都是付了钱的!"

"我看他们做得慢,而且出现的次品增多,就让他们多休息一下,以养精蓄锐再提高工效……"我的声音很小,话几乎留在喉咙中。

我不知道自己当时是怎么糊弄过去的。那一次没罚款,也没被通报。事后工友们说:"幸好遇到厂长值班,如果是眼镜助理在,那你就打包走人了。"从那以后,我对眼镜哥特别留心,毕竟那一层玻璃,不知能挡住多少细节与心思。

但这个世界,还是好人很多。我在番禺工厂停留的四个半月,也学到了很多东西。

在一天清晨,机器的发声忽然加速。我正纳闷着,一个看上去约五十多岁的胖女人出现在身旁。她弯下腰,从水泥地板上捡起一个线梭,轻声对我说:"别小看一个线梭,一台大机器就是由无数的小件组成,我经营的工厂,也是从小本买卖做过来的。"

胖女人说完后便跑步离开了。旁边的工友们一下围过来,像炸开了锅:"董事长跟你说了些什么?"

这些事过去近三十年了,现在回忆起来,仍然像火一样滚烫。云集的这些工人仿佛又成了我的"工友"。这更加深了我对这片土地的热爱。

但我不是他们的工友,我是一个地地道道的服务者,只是仍有一颗飞翔的心。

李乔生/摄

年龄的增长使我们学会了冷静。我已在学会忘记。忘记一个曾经被人称为干部的养尊处优,忘记那些带着腔调的交流方式,忘记脸上那方寸之地的花开花落。

季羡林先生曾说过:如果不能"忘",或者没有"忘"这个本能,那么痛苦就会时时刻刻都新鲜生动,时时刻刻像初产生时那样剧烈残酷地折磨着你。

我们自不会到这种程度。因为来云集,是一件十分温暖的事。一句后劲十足的话"只要来衡南,一切都不难",像标杆一样立着,让你时刻能看见,时时警醒。没有人敢轻看怠慢!

所以在高致精工公司,尽管领导层滕国章先生开合有度,谦虚客气,但我还是怕打扰到他们正常的生产,处处以学习者、赞美者的姿态,小心翼翼地获取他们的自信和智慧,获取他们耕耘这片土地的决心和情感。

而在得意电子公司,机器停不下的激情,完全注入了向总的大脑,这份追求卓越的执着与乐观,使他的笑像一个迷人的漩涡,险些解除了参观者的自我约束。

我们唯一不敢忘记的,是县委主要领导在营商环境整治大会上,对破坏营商环境者的"格杀勿论、绝不留情"。

在业余时间,我用手机零零碎碎地记下这些,突然觉得内心一下舒畅了很多。

抬头,天空的云雾散尽,大片大片的白云在蓝天喜乐。

此刻,正是衡雁飞翔的大好时节!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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